每年一季艺考时,今年又会有多少人因此而改变命运呢?今天我们就来看看那些年,那些因为高考而改变命运的艺术家吧!
陈丹青:“我是老知青,我没上过学,我不懂外语,我站起来就走了。”

1978年恢复高考,陈丹青以同等学历身份,英语零分,被中央美术学院油画系研究生班录取。
2012年5月,陈丹青在20130510期《先锋人物》中说道:“当时考试也有,跟今天完全不一样。首先考的人很少,文革十年没有招生,我当时上的油画系研究生班是9个人,最后拿到准考证的是36个人。
青年陈丹青
陈丹青的准考证
全国报考的,文革十年攒下来,自认为能够考研究生的也就二三百人。现在两三百人算个屁啊,全国每一个年度,要考研究生的人,何止两三百人一个学校。当时全国就那么些人,当时这个班的名额只有六个人。
文化部看到有这么多人来考(中央美术归属于文化部领导,不属于教育部领导),才加了三个名额,最后发了36张准考证,最后录取9个人。
就是所谓择优录取,但是考试的项目跟今天比,当时没有文化课这一说,就是政治考试,外语考试,美术史考试,当然还有画画的考试。
陈丹青 牧羊人 1980年作
学制两年,指导老师为教授吴作人,副教授侯一民,林岗,靳尚谊。研究生两年,陈丹青总共见过吴作人教授三次,但是吴教授平易近人慈祥客气,令其留下很深印象。
陈丹青 康巴汉子 1980年作
适时东风解冻,拨乱反正,陈丹青有幸在中央美院见到或受教于蒋兆和,李可染,艾中信,罗工柳,戴泽,刘开渠、王合内、许幸之、叶浅予、朱乃正、袁运生、冯法祀等。
陈丹青是幸运的,虽然被知青耽误几年,但是25岁读取中央美术学院油画研究生,当时的教学方法和现在的差距太大:“二十多年过去了,至今我不记得在学两年间校方讲过什么科研与教学:上课那天,我们围着靳先生团团做好,他就说:‘现在,文革过去了,大家静下心来,不搞运动,不搞教条,好好搞学术。什么是学术呢,靳先生忽然伸出右手掌,一句一句道:你们看,手!皮下面是肉,肉里面是筋,是骨头。你画这只手,就要画出皮、肉、筋、脉、骨!”